沈越川的经验越来越丰富，在谈判桌上也越来越如鱼得水。许佑宁脱下手套，修长苍白的手指抚上许奶奶的遗像。

“真的吗？”许佑宁一脸兴奋，“我很期待看见阿光和米娜走到一起！”穆司爵抬了抬手，示意米娜不用解释，淡淡的说：“我觉得你和阿光合作得很好。”

苏简安越想越觉得不安，有些忐忑的问，“司爵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？是不是和康瑞城有关？”“嗯哼。”许佑宁点点头，“我根本找不到害怕康瑞城的理由。康瑞城身上背负着无数条人命，其中也包括我外婆的。应该心虚害怕的人，不是我们，是康瑞城才对。我们根本没有必要忌惮康瑞城。不过，最基本的提防还是要有的。”

“是的。”阿杰笃定的说，“七哥就是这个意思，宋医生，你尽快过去吧。”许佑宁看着外婆的遗像，哭得几乎肝肠寸断。

宋季青不知道从哪儿突然冒出来，拍了拍叶落的脑袋：“叫你出来找穆七和佑宁，愣在这儿干什么？”穆司爵洗澡的时候，许佑宁发现洗手液用完了，打开门想让人去买一瓶回来。

如果康瑞城真的在外面，她就知道穆司爵和陆薄言昨天晚上在忙什么了。性别什么的，反而没有那么重要了。